牧云闲仔细瞧着他的神情,想从上面看出些什么。段相君有点不好意思,段相宜正好过来拆了他的台:“我哥哥是害羞了。”
牧云闲笑道:“你害什么羞。”
“他如何能不害羞,人都说,我师父是百年内,最厉害的首席,修为,为人,无一处可挑剔,我哥哥是他的大徒弟,自然是出去,走到哪都要被比较了。”段相宜眨眨眼:“这是个大门派,我们只是小镇里来的,我哥哥如何好意思顶着这般身份出去。”
牧云闲却有笑:“你既然知道这道理,我观你最近举止,也没阻碍你出去。”
“我又不是大徒弟,我怕什么。”段相宜道:“我只是个小女孩啊。”
她难得调皮的对兄长眨了下眼睛:“哪里像是兄长,需得承担起重任。”
“才不是她说的那样。”最初,段相君还闷着脑袋听着,后来发现段相宜说的越来越不像话了,忙道:“只是有些人,看我的眼神怪怪的。”
“那些人?”牧云闲问道:“相宜,你可有见过什么人?”
“哪里没见过,正是那次抓走我哥哥的人,他们都是一伙的。”段相宜笑道:“牧叔叔都说了,他们又不能在大门派中动手脚,那我还怕些什么。他们无外乎只能是说些酸话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