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天凡接见了某位大人物的秘书,等人一离开,挂起的笑脸即时失踪,他面无表情站在窗边目视对方离开的身影,随后拿起电话拨出一串数字静待接通。
“您好,我是顾天凡,事情比想象还要棘手。是,我需要有人保护我儿子的安全。”
对方不知说了什么,顾天凡态度非常敬畏:“您放心,既然我接手了就一定会管到底,我绝不会半途走人。之前的事件出了点意外,但后面的安排没有影响,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。”
“那就劳烦您上心,多多照看我的儿子了。”
林校长的送行纪念日,暂停数日之期后,悄悄聚集了小规模的人士在某处僻静公墓举行。
无声无息,与家属原本预想的差了数倍。
自食恶果,终将一报,虽时候未到,但终点无人逃过。
陈安仁躲在暗处静静观望众人假惺惺的丑态,顾天凡警觉回身查看,却空空如也。
离叁十年夜还有半天,能出院的病人都积极收拾着行李离开,杜渔独身一人,无亲无故,便陪着陈谦干耗在病房内。
护工也要休假,正简单教她怎么给陈谦腿部按摩和伸展,陈谦百无聊赖的盯着电视播放的肥皂剧,时不时要点评几句,耻笑镜中男人没志气下跪的举动。
此刻的他笑得有多开心,料不到今后有一天,他最大的愿望是当眼前人的狗。
相较于护工,杜渔的手经常拿枪,绝对算不上娇嫩,从小腿揉捏,上升大腿前侧,眼睁睁瞧着陈谦的裤子向上竖挺,布料紧绷。
护工几度想要无视,继续讲解,但当着杜渔的面他还是不好意思的提醒:“陈先生,这还是注意一点吧。”
杜渔没有那么客气,一把扯起被子铺天盖地甩在他身上:“陈谦!想发情需不需要我们回避一下?”
陈谦在被子里抖着身体闷闷发笑:“大惊小怪。”
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像只骚孔雀扭动身子钻出来,特别神经,特别无耻:“姐姐,臭着一张脸干嘛,又不是没见过。”
不晓得他在得意什么。
“对不起,是我没有好好管教自己的弟弟,让你们受累了。”不知在外侧站了多久的陈安仁提着几盒常见的保养品,客客气气的插入对话。
陈谦笑嘻嘻的嘴角僵在半空,后知后觉地羞耻,脖子都涨红了:“谁是你弟弟,少乱说话。”
陈安仁此时倒是像个兄长,没有在言语上和他计较拉扯:“过年了,一家人总要一起吃个饭。”
他自顾自的放下慰问品,到杜渔身边贴近,手肘放在围栏像是在围着她圈地做记号:“小渔,代替我照顾这么多天,让我怎么好意思。”
陈谦和杜渔一同垮下脸,天外有天,无耻之外还有更无耻。
护工屏住呼吸,悄悄后退,选择退出了战场。
一一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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