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病!”杜渔帮他补充。
晚饭前,陈谦从厨房进进出出,硬要找各种事。一会儿问问橘色萝卜需要洗吗,一会儿从碗柜掏出几个盘子,放在水管下冲冲洗洗。还试图抢过锅铲,人家说要大展身手。
杜渔烦得很,绞着眉头拿手指着门口,不多说一句。陈谦就乖乖退到门口眼巴巴的望里面,好神经。
吃饭时,他才刚要开口,杜渔面色平平下达指令:“食不言。”
陈谦高高兴兴的吞了叁碗。
睡前守在电视机旁看肥皂剧的陈谦,被插播进来的新闻搞得很不爽,抓起电话就给左坤拨过去。
“你今天来为什么不说王曼妮他们死了。”
那头不晓得在说什么,陈谦勾起唇角,黑亮眼珠带着久违的兴奋。
“让他们准备准备,玩得够久了,方骏这一单我要了。”
杜渔很奇怪,她明明就坐在离他不到一米的距离,陈谦讲电话居然毫不避讳,她思虑片刻问道:“方骏哪一单?”
陈谦把手机甩到一旁,趁机挪动臀部欺近她:“周日他有一批货要到。怎么样?到时把你带上,你抓人,我抢货。”
杜渔冷笑:“你让我眼睁睁的看你抢货?你是不是忘记我的身份了。”
陈谦挑着眉,惊异地盯着她:“你要货也不是不行。”他偷笑一声,欲盖弥彰的捂住嘴“但要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
“给我下药,再绑我一次。”
帮内众人在最大的堂口汇聚,黑压压的一群人默不作声,都在等方骏先开口。
方骏端坐主位,指节夹着香烟,他打量着长相各异的成员,看不到他们发自内心的忠义,看得到的脸上都显着两个字:贪欲。
“罗兆堂几人的死讯,相信在座各位都知晓。”
食指慢慢敲击桌面:“当晚有哪些人在场。”
大家不清楚他说的哪一天,不敢贸然发话,气氛干巴巴的凝固不动。
“哦?殡仪馆那晚你们都没在场?”
方骏掸了掸衣尾起身直立:“在场的人告诉我一句,我是否说过停手,不动那个女人。”
方骏确实动过想要挟持安沁的心思,他不过要林旸死得心甘情愿,抱着无能为力与后悔死去。
可他绝非想要安沁的命。
做人不可没有原则性。
陈蜀军曾教导他,做人定要守住原则。哪怕做地痞无赖,不欠不偷穷人的钱,不管有何种目的,把原则从一而终贯彻到底,守住最后一丝防线,不止于溃散沦为无人性的牲畜。
方骏的原则简单明了,不杀女人和孩子,所以他看不起林旸。
一一一
陈谦:太好了,发现新的性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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