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六根签子叠在一起,一个月都未必有一根的姐妹们无不惊魂未定又无比羡慕地看着签子:
“你确定?”
江蕴最后又拿起了一根,在眼前晃了晃,得意地笑,再次叠了上去。
七次……
七次?!
时冶看了眼阿芙,和阿杆看向陈束的眼神一模一样,似乎都在控诉:你看看人家!
许幼鸢下意识地想要看时悦,目光都转一半了忽然想到不对,立马转了回来。
已经等着迎接许幼鸢眼神,却落了个空的时悦:“?”
“七次很多吗?”时悦直接坐到许幼鸢身边,小声问她。
“你问谁呢,干嘛问我,我怎么知道。”许幼鸢一问三不知。
“看你们一个个如饥似渴羡慕得要命,还以为很多。”时悦道,“我可以更多。”
许幼鸢真是没眼看这没实操过的傻姑娘,这有什么好攀比的?许幼鸢小声嘀咕:
“那也要我受得了啊……”
时悦:“你说什么呢?”
江蕴美滋滋,一边说着“隐私说太多不好”,一边又讲“惠姐每天锻炼两个小时起步,不是你们这些小鸡仔能比的”“不亏是姐姐,什么冷知识都懂,怎么舒服怎么来,特别会玩”……
说得一帮人恨不得直接把惠姐来进来讲课了。
听江蕴的八卦听得差不多的时候苍麓来了。
人还没进包厢就听到她的声音:“……你能不能冷静一点?多大人了做事就靠一股蛮劲。行了行了,等你从柏林回来再说,我这儿有事,挂了。哎,好久不见啊妹妹们。”
苍麓进了包厢有点儿丧地打了声招呼,坐下的时候见一个个小脸通红,气氛很炙热。
苍麓给自己倒了杯茶:“有什么喜事?说来让你们麓姐高兴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