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付嘴硬心软的闷骚,立即戳羞耻点的那套。”
“原来你这脑子里成天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“你怎么能说自己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呢?你可是我的宝贝。”
行吧,许幼鸢承认自己有点儿被时悦潜移默化,为什么好的地方吸收得慢,贱兮兮的部分传染得这么快?
“你们在说我?”
小橘正要走,一只手从居酒屋里伸了出来,一把搂住她的肩膀将她抱了回来。
抱住小橘的女人和许幼鸢差不多高,穿着一件至膝长的蜜色棉质薄风衣,短裙裸腿低跟鞋,长发很利落里扎成职业女性干练的模样,抱住小橘就蹭她的脸。
“走开啊!”小橘怒道,“你脸上那层厚粉都把我蹭花了!”
“就不走,让我闻闻看今天是不是又喷了我最喜欢的香水。嗯,好香,是个乖宝贝。”那女人先亲了亲小橘,环住她的腰确定把这只凶凶的小野兽制服之后,才回头对许幼鸢说,“不好意思啊老许,我家这位就是嘴上厉害了点,其实脸皮挺薄。”
不用猜,这肯定是阿透无误了。
只不过阿透和许幼鸢心里想的形象差别也挺大。
“叫什么老许。”时悦在一旁不爽了,“叫姐姐。”
阿透:“你叫我就叫呗。”
“我怎么能一样。”
阿透没再搭理她,偷偷跟许幼鸢说:“悦哥平时不这样,话特少,和我们一块儿聚会的时候老走神,做什么她都没意见。今个儿是你在这里她就开始穷讲究。早就想有个人能治她了,多谢你收了她,为民除害。”
时悦捏她后脖子:“你说什么呢?”
阿透:“说你对鸟姐朝思暮想终于美梦成真,哎呦喂,你最近没少举铁吧?手劲是不是又大了,别捏了,脖子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