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沈眠还是抬起头,慢吞吞道:“你的伤……要、要找大夫吗?好像流了很多血……”
楚迟砚面无表情:“你终于看到了?”
“不是只有陆准会受伤,我也会,但你永远只会先看陆准,我对你不好么,你但凡多分点关注给我,也不至于如此。”
沈眠:“……”
好么?你对我好么?是自我感觉良好么?
为什么说话这么可怜兮兮的?
沈眠不知道该怎么说,楚迟砚这话有些莫名其妙,他感觉说什么都是错。
“我、我没注意……那、那你要找大夫吗?”
楚迟砚:“这里有大夫?”
沈眠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没有大夫,云儿也不知哪儿去了,沈眠只在她房里找到了些药,然后跟着上面的标签来给楚迟砚上药。
他把楚迟砚的袖子剪开,那伤口很深,也非常的触目惊心,看着就很痛。
楚迟砚可真能忍,沈眠都在心里暗暗佩服他,这狗比一声不吭。
“我、我要开始上药了,可能有点痛,你、你忍着点啊。”
楚迟砚没说话,沈眠也不再多言,将那些瓶瓶罐罐里的药粉倒在他的伤口处,还用嘴吹了吹。
轻柔得像是微风拂过,痒痒的。
楚迟砚的怒火并未消散,连他也说不清楚自己当时为什么会答应小皇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