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完长长的愿望,沈眠伸了一个拦腰,去在那边的凳子里坐着。
他很冷,即便他穿得厚但还是冷,晃神时间已经又把楚迟砚给骂了个千八百遍了。
“你说他刚才在跟菩萨许什么愿望?”
楚迟砚就在窗外,一身黑衣融入到了夜色里。
吴州摇摇头,不知道这二位又闹了什么矛盾:“属下不知,或许公子在许愿吃的,近段时间御膳房里的厨子夜里就没休息过。”
楚迟砚并不赞同:“多半是在骂我。”
吴州还是要帮小皇帝说话的:“公子怎么会骂陛下呢。”
话音刚落;
“狗逼楚迟砚!杀千刀的!”
“你以为你多了不起啊,脸黑的跟挖煤炭的似的,说你挖煤炭都是抬举你了!”
“狗逼狗逼!气死得了!鼻子这么灵,上辈子是二哈投胎的么?”
楚迟砚:“……”
吴州:“……”
打脸虽会缺席,但从来不会迟到。
现在楚迟砚的脸真和外面的夜色一样黑了。
沈眠骂完,感觉身上暖和了点,搓了搓手,肚子凉飕飕。
他轻轻摸了摸:“没冷到你吧,你是不是饿了?条件窘迫,忍忍啊,我也挺饿的。”
楚迟砚:这人已经傻到自言自语了?
“让御膳房做些沈眠平时爱吃的东西送进去,顺便,你去将朝阳宫的棉被和床都搬来,让他睡觉。”
吴州有些懵:“啊?在佛堂睡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