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眠觉得楚怀逸真的太不自量力了,开始有些担心他的处境。
果然,下一刻,楚予闻手里就飞出了金线,缠在了楚怀逸脖子上。
楚怀逸动弹不得,那金线十分锋利,稍稍一动就能割喉。
他脸色涨得通红,楚予闻神色淡淡:“想死还是滚?”
楚怀逸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,像是认出了什么:“皇、皇……”
楚予闻将他甩了出去,然后收回手,嗤笑一声:“混账东西。”
皇家水牢。
这里阴暗潮湿,周围都透着一股阴气,阴气浸透到骨子里。
成嫣已经不知道被关在这里多久了,身上早已没了知觉,她早已不复当初光鲜亮丽的样子,反倒形同枯槁,身上的脓包到处都是,溃烂生蛆,被折磨的不成人样。
脚步声在空旷的长廊中产生回响,她止不住的就开始发抖,身上的铁链咣咣作响。
楚迟砚一袭黑金长袍,脸隐匿在黑暗里看不清神色:“想清楚了吗?”
成嫣开始后悔,为什么她当初会觉得这个男人会比成渡好,他比成渡恐怖千百倍!
“我没有……沈眠失踪不是、不是我……真的不是我……求求你,求你放了我吧,我真的不知道,肯定是我哥哥做的,我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楚迟砚蹲下,他的表情十分冷淡,看着成嫣的时候就像是在看蝼蚁一般:“我说过,他出事,你也活不了,你会死,成渡也会,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。”
成嫣摇头,她现在的样子倒还不如死了:“我错了,你给我个痛快的吧,我求你,我什么都能告诉你。”
楚迟砚笑,看起来有些森然:“那你说说,看能不能让我高兴。”
成嫣心里直打颤,楚迟砚就是恶鬼,来索她命的恶鬼!
“那次的刺杀,不仅有成渡催眠的作用,是、是我……是我用般若花给沈眠下了蛊,那东西只要一成功,加上成渡的催眠,沈眠如果越不想,两者的功效就会越显著,所以没有人能抵挡的住那个东西……对不起……我不是故意的,我实在是受不了了,是成渡威胁我的,如果我不照做他就会杀了我……”
楚迟砚没想到当初的真相是这个样子的,虽然他现在也不是特别在乎,毕竟沈眠不在,事情也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