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进去,外面风大。”
楚迟砚将他抱进了屋子里,坐在床边,亲了亲沈眠的脸,然后问:“和陆准说了什么,怎么还哭了?”
沈眠没说话。
楚迟砚:“我都让陆准来见你了,开心一点。”
“都和他说什么了,和我说说?”
不知道是触碰到了沈眠哪个神经,他一下就闹起来:“我们说什么关你什么事,你走开,我不要看到你你这个狗逼!”
楚迟砚愣了一下,随即制住小皇帝到处乱踢的腿:“好,好,别激动,别急,我不说,我不问了。”
沈眠还是在闹,他就是心里头不舒坦,没来由的不舒服。
“你别以为叫来陆准就能有什么改变!”
按理说现在陆准有了自己的生活,所有人,所有的一切都没什么好说的了,但他就是不舒服!
现在楚迟砚不威胁要杀他了,也不会再刁难他,而他怀着孩子,也不能去哪儿。
就算孩子生了,他也找不到地方去。
找不到能依靠的人。
楚迟砚以前对他那么差,反倒自己现在能依靠的人也只有他。
就算孩子生下来,他又要走,他能到哪儿去呢?他真的能舍得宝宝?走了以后一个人生活?
但如果不走,就得和楚迟砚在一起了。
没有一点苦尽甘来的意思,就是觉得委屈。
这一切委屈的源头就是楚迟砚。
他这么惨,全是楚迟砚害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