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毕空出去后,奕王见笑轩这反应,便越发相信巫师同他说的话了,想到这么个孩子竟从小就在自己儿子身边,奕王就觉得毛骨悚然。
“大人现在可以直说了吧?”笑轩不再端着公子的架子,直截了当地挑开了话题。
奕王端着酒杯,对着他又是一饮:“这一杯是谢谢你从小就护着那个孩子,那孩子和我们说起你也是万分感激,其实刘陵他从小就是个斯文性子,也不会和人打打闹闹,陛下给他的几个书童也没见着和他玩到一起去,你是我见过唯一能走到他身边还让他如此上心的人,想必这些你比我们都更清楚,毕竟你们也是同生共死过的人了对吧,也算是战友了。”
笑轩默默听着,心底一股无名火让他特别想怼一句“何止是战友呢”回去,看看这两位大人是什么脸色。听着奕王先礼后兵地说这些话,他是越听越后悔——他下午在床上地时候就该把刘陵拿下,管他什么白日宣淫不宣淫了,他于笑轩最不差的就是脸皮子了,等人都拿下了随他们老迂腐们说什么鬼话。
奕王见笑轩不搭腔,便继续道:“你们情同手足,我明白。可是我们一家人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重逢,真的不想再失去了……”
笑轩眉头皱起来,比划了一个暂停的手势,狐疑道:“那位叫裕的大师究竟说了我什么,还望大人明言。”
奕王把他形容得像个会吃人的狐狸精似的。
“他说,”奕王拿出一叠鬼画符递给笑轩,“他说你很危险,是他唯一窥不破的人。”
笑轩接过那张叠起来厚得像本薄书的纸,随便翻了两面,忽然愣了。
这纸上,真的写满了他前世的经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