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云霄说:“那意思是我们必须出发,否则就赶不及!”花无心点头:“确是如此,必须现在就赶去。但是此草不但难找,而且一旦采下,必须在一个时辰内立即敷于伤口之处,否则……”
“否则什么?”
“否则便失去了效用!”
连云霄看着芊云说:“那不是说要带上芊云同行,我以为只要跑一趟便可……可你看她这般能经得起路途颠簸?”
赵德芳也看看花无心说:“可还有其他方法?”花无心摇摇头,意思是再无他法!
连云霄说:“既然如此,明日便立即动身,她的伤已无关大碍,但是极早治疗自然是要好的,我们不能再耽搁!”众人点头。
这时有人附在连云霄耳边低语了一阵,连云霄脸上微变,随即恢复了常态,朝那人挥了挥手,那人便离去。赵德芳只是淡淡的看了看他,朝着他微微点头。。
芊云艰难地想爬起来,可是却是徒然,只好说:“为了芊云,让你们都费心了,芊云实在有些……”
连云霄说:“时至今日,你若还说这样的话,你便是不尊重我们,更不懂我们,这远比你所受的伤让我们更无奈!何况你已答应嫁了我,便是我未过门的妻子,”连云霄看了看脸色微显不悦的赵德芳,顿了顿,继续说道,“即使将来你嫁作他人妇,但今日你仍是我的人,可不能说些有的没的话,小心我行使丈夫的权利!”芊云感激地看了一眼连云霄的意思,他是在告诉她,他不嫌弃她,只要她愿意,她还是他连云霄的女人!
赵德芳转身,从背后发出声音,悠悠说:“你好好休息,明天出发!花无心,随本王来,有事相商!”花无心跟着赵德芳来到了他的房间,他看着赵德芳,等着他的吩咐。
赵德芳一脸正色的说:“她真的没事?”花无心顿了顿,知道什么事都是瞒不过赵德芳的,于是说:“之所以要生灵骨草,还为了她的内伤!”赵德芳说:“不可能她不知道自己的内伤。”
花无心叹了口气,说:“她自然清楚自己的身体,只是我为她把脉时她小声说别把她的情况全部告诉你们,否则她断不会接受医治!”
赵德芳虽然表现的很淡然,实则关注着她的每一丝的变化,他也注意到了她的细微动作,花无心诊断完时面色的细微变化也没能逃过他的眼睛。花无心说:“那人看起来确是要让她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除了挑断手脚筋脉外,更是伤了她的七经八脉,所以要有内力极深的人为她打通筋脉,但是她的内力过于强大,如果那人内力无法胜于她,那人轻则重伤,重则丧命!”
花无心说到这,看了看赵德芳,他之所以当时隐瞒,也正是害怕,害怕赵德芳为了冷芊云牺牲自己,他担忧地说:“殿下,芊云姑娘若食得生灵骨草,最多就是躺在床上,不会有性命之忧!那伤她之人必定知道您与连宫主会救她,所以他的目标不仅是芊云姑娘,还有你和九霄宫宫主!”
赵德芳何尝不知道,他将目光望向窗外,悠悠说:“人生在世还有何求呢?”花无心无言,知他心意已决,便不再多言,一切只能随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