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怪我?”小猫崽蒙着头,声音闷闷的。
嗯,或许不只是因为蒙了头,或许心里更是郁闷得紧。
“不怪。你不也说了,我们有什么事,都可以慢慢来嘛。”林棉棉又揉了揉猫头,“有些人,就是不习惯这种事情,也有些不习惯的姿势,我们避开就好。你若是愿意与我说,那就更好。或者……万一以后你就能行了呢?”
败北中场,自觉无颜见林棉棉的元昭阳,听着听着,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呢。
什么叫不习惯这种事情……什么又叫万一以后就能行了?
等等……刚才那浓重到差点把自己体内灵气弄炸的异香,怎么又没了?这会儿周围
,只有一些淡淡的异香,就像是刚才那股异香消散在周围的余味一般。
元昭阳被林棉棉奇奇怪怪地劝着,好歹从自责和羞愧中走出来了一点儿,心思略清明,便觉出了问题。
林棉棉说着话呢,就见小猫崽突然蹦了起来,扑上了自己的手腕,整只趴在了那玉镯上。
“怎么了?”林棉棉被突然动作的小猫崽吓了一跳,差点没条件反射地把猫给甩下去。
元昭阳没出声,一爪搭在玉镯上,一丝灵气探入其中,一下就发现了其中的不对。
那几道禁制,都好好的,没有消失,没有损毁。
这般的话,刚才那股浓重的异香……
小猫崽趴在玉镯上,仔细地想着,刚才发生的事情。
那异香,是什么时候来的呢……
似乎恰是在棉棉……
元昭阳想起了刚才在自己手下失控着颤了身子的林棉棉,似乎就是在那个时候,那股前所未有浓重的异香,就出现了。
再想起之前还在外谷最外围时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