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次在严澈上班的k记后门堵严澈未遂,蒋奇贤毒计上心,堵人堵到了严澈学校的后门。
那个时候的严澈,性子温顺,知恩感恩,待给予帮助过的人也十分上心。
虽然年纪不大,却做过多分工作,对社会的险恶也有所理解,自然也学会了伪装。但是再如何伪装,也改变不了他单纯乡下孩子的本质,真真正正的就是一只自以为保护意识超强的小白兔。
在酒吧时,酒吧里一个同为服务员的男同事很是照顾严澈,或许是因为都是乡下出来的孩子,或许是因为看着严澈小小年纪就出来打工,反正经常帮着留饭留菜,偶尔也帮着严澈抵挡一下醉酒客人“错认性别”之类的麻烦事,日子一久,严澈也对这人生出几分感激。
酒吧发生那件事,严澈被悄悄送走后,那人还多次跟酒吧老板询问严澈的联络方式,却一一都被酒吧老板挡了下来。
后来严澈在k记上班时,再次与那人相遇,自是好一番叙旧,严澈不设防地也告诉了那人自己念书的学校,以及在学校宿舍能找到自己的电话号码。
蒋奇贤之所以能找到严澈的学校,也是从这人身上下功夫得来的。
蒋未敞和武少康那点儿事,严澈知道,身为蒋未敞的儿子的蒋奇贤自然也知道。
如同严澈恨蒋未敞耽误了武少康的想法一样,从小在母亲的耳提面命下,蒋奇贤也认为自己的父亲是被一个叫武少康的男狐狸精勾引,连带的,作为武少康的学生的严澈,也成了他报复的对象。
藤子都在酒吧遇见严澈,那确实真是一次命运安排的意外。但是,煽动藤子都说出打赌的话的,却是蒋奇贤。
蒋奇贤是成年人,不同于当时还是少年的严澈藤子都,巴结藤子都也是有预谋的,而且,在发现藤子都看严澈的眼神时,在社会上混得像泥鳅一样的蒋奇贤怎么看不出异样?
因为恨武少康,所以恨严澈。
因为恨严澈,所以蒋奇贤即便在藤子都被藤家人逮回家后,依旧记挂着酒吧那件事儿,想要用“一石三鸟”的方法为自己的将来铺路。
想着自己绝妙的计谋,以及在望的美好前程,蒋奇贤阴测测地笑狰狞了一张脸。
如何的一石三鸟?
一,严澈是武少康的学生,而且还是武少康最满意的学生,毁了严澈,武少康自然好不到哪。毕竟,就算追究起来,可是武少康自己把严澈送到了自己跟前儿。
二,严澈出现后,家里已经一片混乱。自从严澈拿着武少康的信出现在蒋未敞生活中后,蒋未敞多次与蒋奇贤母亲提出离婚,两人卧室里的争吵已经演变成全武行大战,这一切,严澈就是罪魁祸首。
三,藤子都似乎对严澈有意思。藤家的家世蒋奇贤早就知道,而且面临大学毕业的蒋奇贤,能在藤氏上班就是他的目标。早知道藤家老爷子疼爱的私生子私生活不检点的蒋奇贤,这次藤子都来枝城就投其所好,找了不少枝城漂亮的小姐陪伴……孰料到,这位藤小少爷生冷不忌,居然连男的也不放过。
那年。
枝城发生了一起全国震惊的悬疑大案。
在枝城第一重点高中校后门,一名毕业班班主任身中五刀,当场毙命。
然而,断案结果却是——因为代毕业班压力大,这位班主任承受不了,在校后门处拔刀自杀。
草亭里,藤子都静悄悄地坐在石凳上。
严澈早已下了山。
一阵风刮过,藤子都松开了捏得泛白的拳头,苍白着脸,擦拭了嘴角的血渍,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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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天,严国强又开始怀念他久未碰触过的旱烟杆了。
在屋里搓着手转了三圈,严国盛终于挨不住这样的兄长,开口道:“四哥,你这是干啥,我头都给你转晕了。”
严国强顿住脚步,长长叹了一声气,带着尴尬,坐回了竹椅上:“他叔,你说三儿和小藤这是怎么了?”
严国盛在竹簸箕里挑了一粒蜜腌好的干枣放进嘴里,脸色也不是很好看,说出来的话自然也带了火气:“我怎么了知道?准儿那肚子疼欺负咱家三儿了。啊呸——”吐出枣核,严国盛怒意未消:“这白眼儿狼,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救了他的命,居然和三儿拉脸子。”
严国强闻言,嘴角抽了抽,心道:他叔,是咱家三儿打了人……
敲了敲桌面,严国强心里好似装了二十五只耗子,齐齐甩爪儿挠啊挠。挠得他心里有些火急火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