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扔了吧,”梁霁辰走了几步,想起来,对薛玮说,“别老这么叫我。”
薛玮不以为意,一时也找不到地方扔,顺手就把耳环揣进兜里,嘴里嘀咕着,“那叫什么?阿霁?那也不好听啊——”
他忽然走近,疑惑地盯着梁霁辰的右边肩膀,眯着眼睛从上面取下一根白色绒毛。
很细很软的质感,粘在梁霁辰的黑色大衣上,密密麻麻地粘了一小块儿,好像被猫蹭过。
梁霁辰低头看一眼,想到什么,随手把白毛拍掉,径直朝前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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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佳夕除了一只手提包,什么行李也没有,两手空空,刚出机场,就看见钱之航从一辆绿色的跑车里钻出来,涎着一脸笑将易佳夕迎上车。
钱之航,钱氏的小公子,外号“支行”,人称移动的atm,换车的速度快过换女友。
他和易佳夕是十多年的朋友,说近不近,说远不远,人是纨绔了点,但心眼实在,圈里谁都知道他“人傻钱多”,常年在女人身上栽跟头,栽得乐此不疲。
一年多不见,易佳夕竟觉得他那嬉皮笑脸吊儿郎当的样子都有些亲切。
她被带到云华路一号公馆。
顶层包房一派纸醉金迷花天酒地的氛围,易佳夕被人拥进去,才知道这是钱小公子为自己准备的回国派对。
阵仗倒是大,就是没几个易佳夕认识的,被包房里炫目的的灯光一闪,更是人鬼难辩,包房中间有一块舞池,舞乐声震耳欲聋,是一处正儿八经的销金窟,弥漫着糜烂的气息。
一号公馆是钱小公子的产业,集餐厅夜店酒店几大娱乐功能,价格奢侈,不做活动不买营销,经营方向全凭钱之航一人喜怒。
店里头号熟客就是钱之航自己,今天为这个接风洗尘,明天为那个开生日派对,极尽奢侈之能事,不在乎盈利与否。
不知是谁弄翻了香槟塔,一身脆响,酒气弥漫。
易佳夕作为被欢迎的主角,自觉找了个角落坐下,无意参与这场群魔乱舞。
过了一会儿,宋丛筠匆匆赶来。
她坐到易佳夕身边,拿走她手里的酒杯。
“回来就喝酒,小心明天相亲迟到。”
易佳夕瞪她一眼,把酒抢回来,“迟到就迟到,正好搅黄了。”
“这么不喜欢干嘛要去,”宋丛筠笑着说,“推了不就完了。”
“我推了呀,我家老太太立马就血压升高,我可不想当千古罪人。”
易佳夕蜷着腿缩在暗红色的沙发上,姿态慵懒。
她拉着宋丛筠也坐上来,两个女孩子挨在一起说悄悄话,身旁的喧闹好像影响不了她们。
“两个人在干什么呢?”钱之航端着杯子摇摇晃晃走过来,一屁股坐下来。
“在无聊。”易佳夕说。
“这么多人陪着,还无聊?”
“要是人多就不无聊,怎么不去跳万人广场舞?”
说完,易佳夕和宋丛筠相视一笑。
宋丛筠帮易佳夕将头发拨到耳后,露出小巧的耳垂,她忽然发觉不对,“你怎么就戴一边耳环?俄罗斯的新潮流?”
闻言,易佳夕摸摸左边耳朵,空空如也。
她不确定是什么时候掉的,却突然想起在飞机上醒来时,是靠在身边那男人的肩上的。
那么古板无趣的男人,连她一句话都那么锱铢必较,竟然肯让她靠那么久。
看来,也不是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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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典型追妻火葬场/打脸狗男人/破镜重圆/甜文
【一】
三年前,宋萤向陆绍修告白,他答应了。
在一起三个月,陆绍修与她出双入对,走哪带哪,斥巨资拍下八克拉“粉红之心”送给宋萤当作生日礼物。
所有人都以为宋萤这波稳了。
就在当晚,陆邵修提了分手,把戒指留给她当补偿。
第二天宋萤就把戒指卖了,消失得干干净净。
陆邵修觉得自己甩对了。
【二】
三年后,他们在一场饭局重逢。
她喝得烂醉,被陆绍修抱回房间。
宋萤搂着他,哭成泪人,央求他不要走。
即便陆绍修冷硬心肠,见美人落泪,也心软几分,他低头亲她面颊,“乖,我不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