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他有了戒备,我、我该如何是好?”他难免沮丧,“坐以待毙的下场,肯定更是凄惨。” 冷汗湿透了他的脊背。 自卧底之后他们就有过无法回往家乡的觉悟。然而,这个时刻到来,还是让他有那么些许的不好受。 人总还是希望活着的。 最终,他只得心一横:“如今之计,只能趁着他们封闭所有的通讯通道之前,把曾经收集的消息传出了。” 贝栗不敢心怀侥幸,特别是何峥与孤巍扬所提到的傀儡术,这东西对于卧底而言,简直就是让人谈之色变的杀器。 这不是一个极难施展并且宝贵异常的术法吗?怎么如今用得这样爽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