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培书突然像发了痴一般说起痴话来,谢蔓萍愣在了原地,她根本就不敢想想冯培书有这样的决心,她没想到他心里竟然把自己看得这么重要。
“好了,喝汤,人家是才子,你是什么?你是傻子!”谢蔓萍白了冯培书一眼,将汤递给冯培书,自己转身就走了。
“蔓萍。”冯培书在后面喊,谢蔓萍则是急急的走,她怕自己再留下来会忍不住将童童的身份告诉冯培书,那样就得不偿失了。
沈锐翰接到法院通知,自己并未出席,由律师全权处理,自己则白天到公司,晚上到医院陪伴贝潇潇,生活过得有滋有味。
徐绍明对顾云浮说:“看起来沈锐翰是胸有成竹,据说这些日子天天都呆在妻女身边。”
“再有定力的男人一旦有了家庭,其他都会放在一边,这就是为什么我从来不投入感情的原因,一个人有了感情就有了短板,沈锐翰也许不是胸有成竹,也许是想做缩头乌龟。”顾云浮嘲讽道,徐绍明摇了摇头。
顾云浮还是顾云浮,顾云浮还是那个骄傲自大的顾云浮,看来想要改变顾云浮的想法真是难上加难,如果这次顾云浮和沈锐翰的斗争以沈锐翰失败告终,那顾云浮恐怕真的能傲上天。
可是,如果顾云浮失败了,那自己该怎么办呢?绝对不能在同一棵树上吊死,良禽择木而栖,自己得另找靠山了。
医院,贝潇潇也听到了消息,便问沈锐翰:“听说顾云浮将你告了?”
“你还真是秀才不出门,尽知天下事。”沈锐翰开着玩笑,给女儿喂奶,完全一个专业奶爸的模样,贝潇潇则小心翼翼的喝着猪蹄汤,女儿要喝奶,自己就得产奶,总不能让这么小的孩子一直捧着个奶瓶。
“你还有心笑?”贝潇潇将自己的碗放在桌子上,沈锐翰有多少财产她不在意,沈锐翰是否是沈家继承人她也不在意,但他无法忍受顾云浮如此卑鄙。
“顾云浮这个卑鄙小人,把沈家的一切按非法的手段夺取,现在又要对付沈家唯一的后人。”贝潇潇自言自语,反正沈俊豪进了医院,恐怕醒不来了,不能算,沈子明逃之夭夭不能算,所以的确只有沈锐翰了。
见贝潇潇义愤填膺的说着,沈锐翰竟忍不住有些想笑,沈锐翰对贝潇潇说:“你先别生气,气坏了身体可不好,医生说了,孕妇要保持好的心态,。不然以后老得快。”沈锐翰说着将奶瓶拿开,女儿已经喝了半瓶,伸出手就要抓,沈锐翰是将奶瓶放在桌子上,伸手戳了戳小女儿的鼻子。
“你这个小吃货,在妈妈肚子里就那么能吃,现在还要吃,当心以后长成个小胖子。”沈锐翰跟女儿开着玩笑,贝潇潇可不乐意了。
“人家那么小,人家就喝那么一点,人家又不能吃其他的,喝得都消化了自然喝得多。”贝潇潇争辩说,沈锐翰有些哭笑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