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念头浮现,谢宇眼底闪过了一股兴奋,鸡巴也不疼了,重新捣进了带血丝的淫穴,似乎要把穴捣烂一般肆意,两人的交合处湿的不像话,又溢出丝丝鲜血,看着更加糜烂
“啊啊太深了…太重了…啊…阿奴要被大鸡巴插死了…”男人的每一个深顶,都插的阿奴剧烈晃动,大奶失控的跳跃着,竟从奶头顶端的孔眼里溢出了点点白色的乳汁
谢宇被刺激的眼一红,一手一只握住这两个裸露的奶子,动作狠厉的一掐,粉红的奶头顶端的小孔一张,不停的喷出乳汁,划出淫贱的弧度
白色的汁水不断喷射出来,不仅湿两人的身体和被褥,也漫起了一股奶腥味
“下贱的淫妇!逼里喷水就算了!奶子也喷水!还有哪里能喷水?给爷接着喷!”谢宇把她翻了个身,提高了她的屁股,又拉起她的两只胳膊,就跟骑马拉着缰绳一般,胯下每插一下,女人就匹小母马一般晃动一下,刺激极了
“啊啊啊…”淫穴被鸡巴次次整根插入,插的里面莫名火辣辣的疼,可又有另一种酥麻快感浮上四肢百骸,阿奴被操干的大眼失神,只会啊啊呀呀的淫叫,口水都来不及吞咽,垂直滴在被褥上
什么“日”久生情?什么十年八年让谢宇离不开自己?她才连续服侍了七夜,就已经被谢宇操的离不开大鸡巴了,七天结束了,她该怎么办?
心里涌起不舍,穴也跟着紧紧收缩,好像想把谢宇的鸡巴永远吸在穴里
“嘶…贱人!谁让你吸的!放松点!贱人!我非操穿了你!敢吸爷!”男人每训斥一句,就是一个狠狠的全根插入,胯部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,两颗圆屁股和耻骨交接处被撞的通红
操干了百下有余,谢宇就抽出了鸡巴,抵在了菊穴上,胯部一个下压,捅进了紧窒的肠道
“唔…两个穴都这样紧!”谢宇声音都哑了,肠壁里热的厉害,都快把他吸射了
“啊啊啊阿奴受不住…”
“受不住也的受!”
男人肆意的插了几十下菊穴,又改插花穴,两个洞,他轮流操干,轮流亵玩,很快就把阿奴干的尿了出来
伴着女人羞耻的哭声,淅淅沥沥的往被褥上尿湿了一大片
床帐里除了情欲的膻腥味,奶腥味,还多了股尿骚味
谢宇啧啧两声:“又尿了!”
然后翻过阿奴的身子,又去挤她的奶汁,挤的一滴都流不出了,奶子好似瘪了,才意犹未尽的压着阿奴躺在尿湿的被褥上
指挥她张开大腿,再次捅她的淫穴:“这里再喷一次给爷看看!”
阿奴羞的满脸通红,无力的晃了两下脑袋,想说自己喷不出来,可出口声音都被鸡巴撞碎了:“我…啊啊啊啊…”
白虎逼实在太敏感了,没被插几下又开始痉挛着抖着娇躯喷水,穴肉越发吸紧了高潮都不肯抽出去的鸡巴
“呃…”谢宇一个不察,直接被吸射了!
又气恼又不满,情绪上头,直接甩了阿奴一巴掌:“谁让你乱吸爷的!”
还在高潮余韵的阿奴根本感觉不到痛,反倒软绵绵的撒娇:“大爷…阿奴想要…”
谢宇冷哼一声,抽出鸡巴,就下了床:“来人!备水!”
洗完澡的谢宇一想到阿奴的床上又是尿又是奶,心里嫌弃,决定回妻子房里就寝,便走进内室:“你先休息吧,我—”
“大爷,阿奴流了好多血…”阿奴还维持着同样的姿势,大张着双腿,腿心的两个洞被谢宇操的还没合上,前穴红肿不堪就算了,流出的白色精液里还夹带着鲜血
阿奴吓坏了,除了初夜出了血,这还是第一次床事出血
谢宇立刻就想到了琉璃珠,尴尬的轻咳一声:“先忍忍,明日一早就替你喊大夫!”
毕竟是自己弄出来的,谢宇一时也说不出离开的话了,被褥虽然换了,可谢宇依然嫌弃,便屈就于榻,没过多久,阿奴也挤了过来
谢宇笑骂了句淫妇,倒没推开,搂着阿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,两人一起将就了一夜
隔日一早,谢宇就让白幡去请了大夫,开了药,送大夫出门的时候,听了几句医嘱,大概意思是避免同房。
谢宇不置可否,远远的见朱瑶玉屋里的婆子跑了过来,不由的一喜:“是少奶奶寻我?”
是了,为了给阿奴看大夫,他都没来得及回妻子那里陪她用早膳,她定是派婆子来催他回去。
婆子摇头:“老奴看到大夫来了,正想着请大夫给我们少奶奶开副安神的汤药,她昨夜里梦魇了—”
谢宇一惊:“她怎么梦魇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