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骊渊不置一词,直等把薛珩的臂膀搭在自己肩畔,将人背下马车才道:“阿珩什么时候病的?”
秋籁不忿的神色并未消减,咬牙切齿地道:“还不都是因为你——”
说完这句,秋籁蓦地一顿,风骊渊加快了步速,秋籁隔了一阵才跟上,风骊渊急急忙忙地转头问道:“我到底……对他做了什么?”
秋籁撇了撇嘴,终于开口:“主公一连找了你好几天,险些以为你死了,难受得很,后来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一个江湖骗子,非说自己是你的义弟,我从始至终都不信,可是主公却信了,听了那人的一天到晚煮什么石头,近日以来忽晴忽阴的,打定都是那药害的。”
“忽晴忽阴?”风骊渊心中忐忑不已,“此前阿珩失神失智过一段时日,难不成……是旧疾复发?”
秋籁紧捏着眉心道:“要是旧疾复发……抱朴先生已经被主公气走了,这可如何是好?”
“总之先找个大夫看看,要是不行,我马上去把稚川找来。”
短暂的对话后,两个人各自噤声,一路不言不语。
天色离破晓尚早,落脚的镇子太过偏僻,秋籁和风骊渊走了好一阵,只寻到一家点了灯的客栈。
风骊渊将薛珩在榻上安顿好,伸手探了探薛珩的体温,喃喃道:“这会儿……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烫了。”